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立特说:“上坡的路和下坡的路是一条路。”路都是一样的,走的方向不同,便分出了上下坡所以决定我们走什么路的永远都是我们自己。而在我看来湘大就是一所多上坡路的学府。
走进湘大,最夺人眼球的是一座毛主席铜像,下面刻印的是毛主席对我们的殷殷嘱托。而在铜像后面这条从风流碑一直延伸的北京路就是我想说的第一条上坡路。北京路与南门相连接,总体形成一道缓慢向上的坡。那躺在汉白玉砌成的路面里的六十位湘大校友与教职工的足印,直让我们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情。敬畏于先辈们走过的六十年风雨历程。那矗立在广场中央的三拱门,蕴含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传统哲学思想。但看每一拱门像汉字“人”,三道拱门也代表着三人成众,众志成城。在这样美好和谐的天穹之下,湘大学子无论如今身在何处总是牵挂着母校的发展。在各方努力之下,湘大一直都走在上坡路上。而身在湘大的我们也如乘东风,终能“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我想湘大学子们进入校园走的第一条上坡路就是北京路吧!道路右旁的一田文化广场有多少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多少次社团招新啊!宁静舒适的考研圣地第一教学楼也寄寓了学子们对学习的坚持与执着。沿着大道直上图书馆,路的尽头是书籍,图书馆里有多少湘大学子们挑灯夜读的身影啊!
如果北京路的缓坡适合散步,那俱乐部旁泉山的45度斜坡就是我与室友们每天早晨的“噩梦”了。冬至已至,风刀霜剑还未降临,湘大却依然惠风和畅、风轻日暖。但是早读却不会缺席,每天我们或惺忪着睡眼,匆匆吃几口早餐就要开始日常爬坡了。坡路两旁的树主干挺拔,枝叶茂密厚实,树下枯叶分散着在路旁,可每一棵都是气昂昂的,凌空展开她的绿臂。从树下抬头望去,密密匝匝的树叶像打了层白蜡似的,朦胧地散发出润泽的光。当太阳逐渐冒出头来,晨光熹微,没有初阳那么磅礴,不像夕阳那么惆怅,它只是给泉山的树披上了一件白玉似的缕衣。等进入石子路今日份爬坡就算落幕了,如若每天能欣赏这样的美景,爬坡的愁好似也能消散。爬坡虽然很累,但我们慢慢走也是美的,就像鲁迅先生所说“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也一定可以达到目标。儒家讲究“欲速则不达”,慢功出细活永远都不会出什么大错的,做人做事也是这样,学习尤其适用。在大学,就需要坚持爬坡精神,“为学须刚与恒,不刚则隋隳,不恒则退”,就如看日出必须守到拂晓,毅力是永久的享受。
而在湘大的上坡路上的湘大校友们也是身处自己人生的上坡路上。黄云清教授因其在有限元高精度理论与应用、多层网格法等领域的优秀成就成为了首届中国工业与应用数学学会会士。刘业超教授的180万字三卷本《文心雕龙通论》,被全国学术界推选为向中共十八大献礼的精品工程,被人民日报专题书评称誉为“百年龙学研究的系统总结,被中国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称誉为“学养深厚,呕心沥血以百万字著论,传承千古学术血脉,令人感佩”。郭凤安从一名大学生毅然投身于泸溪县张家坪村,成为了工作队扶贫队长、第一书记。至此之后,他的心里到哪都只装着“贫困户”,到哪都是想着法子帮助老乡们脱贫。还有入职平安证券,担任首席经济学家、研究所所长的湘大校友
钟正生 ,入选英国皇家化学学会的王先友教授……湘大自建成至今,为社会为国家培育了无数人才,湘大的爬坡精神也延续了一代又一代湘大人。
诗人艾略特说:“我们不知道我们要什么,我们就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为一名湘大学子就是要在湘大上坡路上走自己的人生上坡路,前辈们已栽成大树,我们也要追随他们从小树苗起,如此代代相传,湘大就永在上坡路,校友们亦是,我们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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